不知何时身体的领地失守。上襦宽松,带着薄茧的手掌从腰滑到后背,隔着薄薄的布料与她相贴,她弓起了腰,躲避他更为露骨的触碰,却不吭声。他微恼,手下用力。黑色布条被泪液打湿,紧紧地勾勒出眼睛的凹陷,轮廓深深。她喉咙里发出呜咽,扬起雪颈,发间微汗,被折磨得受不住。他还含着她的唇瓣,偶尔咬得微疼,仿佛压抑着某种不知名的暴虐。就当是最后的放肆,可这放肆也该有个限度。人总不能永远地放纵自己。“够了没。”她推开了他,冷冷一句。下巴上一滴不知是汗还是泪,坠落在衣领之上。他默默不做声,从踏进这里的第一眼,看见少女蒙眼立于灰黯之中。白皙的脸蛋与黑色的布条。他根本无法自制。…可她却以为是谁?有谁也这样待她么?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,拥有她的满足感充斥于心,贪恋无所遁形。“殿下,你便如此情难自禁?”始终没有解下蒙眼的绸布,明知是他自欺欺人的把戏,她却毫不留情地拆穿。白妗唇角挂着戏弄的笑。明明默许了这些的是她,而后倒打一耙的也是她。他早就知道,她如此可恶。可是对着这样一个她,那些发乎情止乎礼,所谓的君子礼节,他好像全然做不到。青年的手掌住她的后脑,将鼻尖埋进她的黑发,话语间深深地吸气:“对不住。”嗓音微哑。他努力地扼制那些不断上涌的情感,压住眼底的黑暗,温柔道:“妗妗,孤对你不仅仅是欲望。你不愿意,孤不会强迫。”可是,掩饰不住了。那种躁动与渴求,全部暴露于他微乱的呼吸之中。白妗的神色现出了然。手指在他背上轻抚而过。这一天来得不算迟。心口有种夙愿得偿的快意。指尖停止,画下一个完美的圆。太子殿下,你终于彻底沦陷。而他却取下什么放进她的手心。白妗摩挲着,熟悉的纹理,这是他的贴身玉佩。他贴近她的耳边,与她耳鬓厮磨:“妗妗,三日后,来东府那株梅花树下。你拿着这个,门房不会拦你。届时,我会告知你我的所有心意,若你听完一切…仍然选择离开,”他哑了声音,“孤不会留你。”……演武场上,玄衣与白衣各持一剑,临风傲立,互相作礼。鼓声起,剑出如电。本以为是寻常比试,然而剑光相击,出招却是一个比一个不留情面,双双容颜冷峻。连一向迟钝的斩离也注意到氛围的异样。他时刻注意场上,倒是不担心殿下会落在下风,只恐刀剑无眼。这其中任何一个,都是大昭的至尊至贵。终于风停,剑尖,也停在彼此胸膛一寸。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对话。“你要纳她?”“有何不可。”“她心性高傲,恐怕不愿作妾。”“不能入我东宫,”他低低一笑,“便能做你魏家的妾了么?”魏潜深深拧眉:“殿下,何至于此。”是啊…何至于此。可那不是别人。是她,是不能让步的。他的沉默,让他明了。于是电光火石间,二人同时收剑,挽过银亮的剑花,相视一笑。仿佛方才的针锋相对,只是错觉。“殿下之威不减当年。”“你也不曾落下。”……斜阳照晚,宫门下过了钥。文久与同僚拜别,正从东华门的侧门离开。“大人,我们小姐有请。”路边忽然出现一个圆脸的小丫鬟,伸手相邀。而不远处果然停着一辆装饰不菲的马车。“杜家?”马车前的玉牌,刻着一个庄重的杜字。自己与杜家从无交情啊,文久心中微微疑惑。走上前去,就见一只素白的手,拉开了帘子,露出一张娇艳的美人面。“杜小姐。”文久一惊,恭敬作揖。杜茵看了眼这纤瘦的小太医,含笑道:“文大人。”“不知杜小姐特意相邀,有何要事?”杜茵笑了笑,“文大人,若妾记得不错,你是神医妙手文珍的后人吧。”“杜小姐如何得知…”文久一愣,难道她特意调查过自己?杜茵摇了摇头道理“你爷爷文珍,从先帝时便是太医院的院首。却因为奉觉寺一行锒铛入狱,蒙受不白之冤。实在是可悲可叹!”说着露出同情的神色。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文久听了半天,总算咂摸出来了,这杜家小姐可不是来找他闲聊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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